李七

我们怀拥着很多美丽的梦

读开夜宴異兆發悲音小记

一直不理解我政老爷的笑话,给老婆舔脚怕不是和赵姨娘学的(夹注说反差萌挺可爱,我无语)贾赦说想来咱们这样人家,远不比那起寒酸,定要雪窗萤火。…又让我想起小李,像他与我这样大小时,恐怕想的是,不知要“懇苦”多少年月能熬出头,所以这样来看他的政治诗篇幅这么多也合情理了,人总得找一些稍能慰藉的理想来面对经历的苦难,虽然后来理想破灭了。所以说他30岁后写的诗逐渐偏向哀己是非常有道理的,要是换我我也会呀,永遠沒法做到完全漠視一些現象,但自身又無能為力,為了消解這種痛苦只能转移观察角度,在我们来看是哀己。当然,也包括他个人年龄和经历的沉淀,在他经过而立之年的时间段,有一些只属于年轻人能许下的诺言,他没办法写出来,但诗又是他命根子,于是开拓新的语言表达式,其实也是一种无可奈何。但活该他就是闲不下来又过于情绪化的诗人,王蒙先生说,他是典型的中国男人,我非常非常确信,这也是我总喜欢把他与贾政放到一起聊的原因,不过很显然他更自信,盲目自信,混淆概念,做官和写诗能是一个道理嘛?!你用写诗需要营造出的凄美,去表达你仕途上困顿失意,做人和做诗能是一个概念吗?这不有毛病嘛!从另一方面说呢,他结交的朋友其实不少,但他个人认为能知心的朋友,只是跟自己经历相似,想法相同的官场老咸鱼,对人际关系最大利益化模糊,不过好在他情商不低,很多事情是能游刃有余的。对这一方面我只能说也是一种自恋,只认可与自己观念相投的朋友,对一些可联络的,真正能助长他政治资历的人深交太少,所以对当时政治局势了解不充分,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。我觉得他理念上的朋友和广泛人定义的朋友是有出入的,老李啊,要知道交心是最难的,做自己也是最难的,想要理想事业双丰收,又得孤鹤不得眠的深刻是没有人能做到的。而我实在看不得你徘徊在这两条路上,叫号着杨朱泣路岐,这种焦虑煎熬,对你当时心理状况是很不利的,我希望你能少受现代所谓心理疾病的影响。事实上我也做不到,我们都做不到,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只因为共情你春女秋士之悲,毕竟我活在娑婆有情世界,大概都有些无可告人的执念。我也是俗人,也狭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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